这个人很懒,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烛寒ABO】有去无回

夜烛言X独钓寒江

调教向,ABO

私设:年龄,霜雪落(马匹),寒江所在杀手江家势力。

全文链接:那两个动物最后变成了一朵海棠花,在那朵花上,还是这个名字。

 

【章一】

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

大约想不到埋下情种的那天是在丧宴上,六尺黄土葬了人也种了情深。

“你家先师驾鹤西去,你都不掉一滴眼泪?”

“是杀手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

“可他是你爹......”那男声颇为无奈,长叹了一口气。

听着那声音,穿了一身白衣丧服的少年,抬头用那双猩红的眼睛打量着眼前同他搭话的男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哭过,夜烛言看着他的眼下了定论。

人已散了就剩了夜烛言和少年在了,少年跪在地上一捧一捧给柳枝培土。

新立的坟茔孤零零的在青山上,夜烛言环视四周,这地方选的挺好的,依山傍水。从山脚小径上来一路繁花,到这儿又被矮树隐秘,站在这里往远望恰巧能看见那一大片无波镜湖面,俨然这青山湖波都是墓主人座下景。还......蛮有禅意的,这地方埋人有些憋屈到适合品茶谈禅与友人在此打玄机,赏风月。

听说地方是那少年选的......说什么做杀手就要有觉悟,夜烛言想到这儿摇头笑了起来。

在人葬礼上笑似乎有些不妥,但夜烛言与这人也并不是什么知交故友只不过是恰巧过路歇脚赏景,哪知道占了别人的风水宝地。这人是那少年的爹他也是依稀从那些宾客口中听来的。

转来摸了下鼻子,毕竟不妥,他对着那坟茔拜了拜,取了一炷香。

正在给柳枝培土的少年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半晌开口:“知交,故友,你是家父的什么人?”

“借地观景,算是新友。”

寒江被他的说法听的一愣复而蹙起眉头小声说着:“这叫什么说法。”

看他的碎发落在白皙的脖颈上,夜烛言一顿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盯着那小撮碎发在颈子上荡来荡去,心脏狂跳,肺腑里面藏了口浊气呼也不出吐也不去。那支香青烟袅袅看的人也虚虚实实不真切。

夜烛言发誓他之前没想过自己会对男子感兴趣,之前是有过被男子勾搭的经历,但是他对那长的有和自己一样结实身板肩膀宽厚的男人着实不感兴趣。万花丛里过也只喜欢过那些软玉温香,还是头一次,不说别的这少年实在是长的太和他心意了,他刚看见就开始心痒难耐。

“我往南阳小居你共往不?”

那轻佻的言语引来少年抬头投去不解的目光。

“我往南阳小居你可愿共往?”夜烛言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同谁说又好似自语,“且趁少年时,光阴正好,需得识文,穷游历。”

“好。”寒江答的爽快。

夜烛言笑了起来,拉着少年起身,拍了拍他身上的土,两指凑在唇边掐了哨响唤来了他的坐骑,一匹高大的白马。马儿在原地不住嘶吠,不住踢踏似乎主人慢悠悠的游玩扰了他纵马狂奔的兴致,听见哨响似乎跃跃欲试。霜雪落

他还没试过在人老爹的坟头上勾搭美人儿呢......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他抱少年上马白衣的少年用那双眼睛居高临下看着他,在马上坐的四平八稳。他心中又是一阵悸动,转开眼嘴角带笑,翻身上马把少年揽在怀里,一夹马肚两人疾驰而去。

跑出半晌寒江终于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了,这不是回家的路。他回头看着那个男人,风吹乱的发丝贴在脸庞,那人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你带我去什么地方。”不是质疑只是一句没有语气起伏的话。

“杀手第一课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接下来那你说我是取你性命还是留你性命?”少年凉凉的语音接着道,“我没有信你,只是好奇。”

胸口抵着一件冰凉的物什,夜烛言知道那是什么,江家的暗器。他只顾着那一眼惊鸿,忘了应当防备。胸口的手热乎乎的,他垂下眼呵呵的笑依旧没有要勒马的架势,反而寒江觉得那马儿跑的更快了。

寒江悻悻收手,把暗器揣回了怀里。

“你这人真奇怪。”风里飘着少年淡淡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好人不忍心动手了?”

“不是,我想看看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哈哈......”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后的人笑的只颤。

那马可能是不可多得的良驹两人整跑了一天,跑的酣畅淋漓连歇脚的功夫都没有。少年被他带走身上半两银钱都没有一身衣衫更是单薄,白天还好,入夜两人走在官道上夜风一吹,少年打了个寒颤这才显得那一身丧服不畏寒。夜烛言取来斗篷披在身上连带着少年一起包裹了进去,这斗篷实在是大的不像话。

少年察觉异样缓缓道:“大侠你这匹马不少与姑娘共骑吧。”

“是啊。”那人丝毫不觉得尴尬。

“行侠仗义是吾辈应当做的。不过......”他凑近寒江耳畔言语间带着低低的笑意,“倒是第一次与男子共乘。”

他凑的太近热气都呼在了寒江耳根眼,少年偏开头躲开,回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在月下泛着水光。

少年只是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挺直僵直的背:“我要间客栈歇脚。”

“都听你的。”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他就是在笑,寒江觉得他言语间总是藏着掖着一丝低低的笑意,说不上好不好听,总之叫人听了或多或少免不得会走了神,继而觉得他这人十分轻佻。

两人好容易找到一间客栈,客栈门口挂着大红灯笼看起来很新,门脸也油头粉面的,像是新开的店。夜烛言驾着马缓缓进了院门,店小二眼神机灵老远就看见他们这行,那斗篷一看就不是凡品,见他们进了门赶紧上前。

“客官是住店吧,我们店里还有两间天字空房。”听见马蹄声小二往后看了看又道:“得赶紧。”

这小二机灵的很,擅长察言观色眼尖的看见斗篷外面没罩住露出的一双脚,又见持缰绳的男子英姿俊朗,他忙道:“是和尊夫人住一间吧。”

他话音落斗篷里的人撩开一角,露出那张脸,语气略微不善:“开两间。”

听他的话夜烛言低声笑了起来,小二不解。

不是店家分不清男女实在是少年人的声音不好分辨。

身后来的人焦躁的说道:“既是夫妻为何不住在一起。”

那清洌洌的声音是个女儿家,寒江听到一愣,赌气似的缩回了斗篷里。

夜烛言觉得贴着自己的小人儿浑身热乎,压着心里的笑意问店家道:“除了这两间空房还有别的吗?”

小二见寒江年纪小又听夜烛言的话,只当他是宠着自家娇宠的内人要开两间房,看看后面那女子面有难色,他道:“除了空房就剩通铺了,这位女侠也不好去住。”他言语间暗示又不住的看他们身后的女子,夜烛言也领会他的意思。

对店家笑道:“一间就好,另一间就给这姑娘了。”

那女子也颇为豪爽冲他们一拱手:“多谢!”一夹马肚先他们一步往马厩去了。

见他如此通情达理小二不免心生好感,帮他们牵着马往马厩去,边走还边夸他内子知情达意。

夜烛言不住的笑,还拿寒江打趣儿:“夫人,你看人夸你贤惠你也不回一句。”

少年狠狠戳了他的腰眼,戳的夜烛言一顿,心下觉得他那半边麻木才稍微解气。

“我的腰......别慌别慌,一会儿就到,你刚不还要两间房,现在不要了。”

故意这么说,果然少年挣了一下被他长臂一揽压制在怀里,压低声音难得正经道:“再乱动就掉下去了。”

小二牵着马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认定了他们是夫妻,所以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儿,这话搁谁听都不好意思听人家的私房话啊。他抬眼看他们,见夜烛言笑盈盈的看着他忙偏开了眼。

下马的时候,因为一天奔波,寒江又鲜少骑马,背和腿都颠的僵直麻木,一下马,脚没知觉险些跪在地上,幸好扶着夜烛言。

看他弓着背那架势是准备逞能,顾不得把缰绳给小二,连忙丢开一把抱了起来扛在肩上。

“放我下去。”

“你还是让我抱着吧。”

小二看着两个人当街打情骂俏看的有点呆,夜烛言背对着他寒江刚好和他对上眼,脸一红在那人身上打了好多下让他放下他。夜烛言丝毫不理会,站的稳如泰山。

“哪一间?”他问道。

小二答道:“栀子。”

“执子?”

“对啊,客官赶紧去休息吧,我帮你拴马。”

“多谢店家。”

夜烛言扛着人穿过大堂直接往楼上去,幸好半夜没什么人,就个算账的账房见他们这架势,忍不住多盯着看了两眼。

进了房放下人,少年腿麻还没缓过劲儿,软着腿往前扑。

“我还没怎么样你就准备投怀送抱了。”

再不经人事儿也能听出来这是调戏姑娘的话,寒江抬头用那双红如血玉的眸子盯着他直看,看了半天泄气一样转开了头,站也站不稳,就算能站稳,打量着夜烛言的个头他也打不过。

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把少年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弯腰放下他。他连带着把身子也压了上去,凑到寒江脸旁忍不住多看几眼。

寒江警惕的看着他往后躲了躲,他怕他咬他的脖子。

夜烛言撑起身子,他怕他忍不住亲他。

起身坐在床边拉着寒江的腿勤快的按揉。

“我想你平时就不怎么骑马,这次骑的可算是叫你受罪了。”

冷哼了声:“还好。”

该是被按的略微舒缓了,但是那舒缓也折磨人,见他的脚趾蜷动腿也不老实的在他手下挣动。

夜烛言沉声道:“别动,这么按按会快些缓过来。”

他被那双白玉样的脚拨撩的烧了点邪火,他又在他手下动。夜烛言自认不是君子,这时候要做伪君子就得出声动手把人的动作止了。

寒江听他的语气也还真的不动了,入了夜跑了一天都累,他愿意伺候......就姑且听他的吧。

“怎么称呼?”

“夜烛言,你可以叫我阿、夜、哥、哥。”抬头对他笑道。

“烛言大侠你这算是做绑匪的行当吗?”

“你就当是也行,我叫你什么?”

“寒江。”

“你多大了?”

“十七。”

“我二十有四,来叫我声哥哥。”

寒江往床上一倒,抬了抬手:“我要睡了,你继续按吧。”

笑看着他被他白眼也不气,手下没停,直到少年窝在床上睡着他才动手,轻手轻脚解了两人的衣裳,然后穿着中衣下去让小二打水上来。给寒江擦了脸和身子弄干净了,那白皮白肉羊脂玉一样勾的他血气上涌翻腾,弄的实在没办法去泡了老半天冷水澡。

忍着头疼,胳膊支在木桶边缘撑着头思索,他也不知道做甚的想不开非得这么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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