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懒,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云炤】罪犯(abo):十六

ooc预警,年龄私设

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看完发生什么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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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炤】罪犯(abo):十六

天鹿城,他们新晋的王上,王北洛现在大刺刺正蹲在房顶上啃奈果,充当监视系统。

如果不出他所料对方是个熊孩子的话,马上他就可以......房顶上的王辟邪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攥紧手里的麻袋,他就可以找个机会狠出一口最近的恶气。

果然有熊的族长和他饕餮部的下属离开还没一会儿,那仅仅只是关上的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也不弄个禁制结界什么的,要是玄戈和他们一样,北洛心想,他早跑回栖霞了。那小孩儿四下巡视了一番,面上挂上了笑容,趾高气扬的转身关了门,走上街开始在城里溜达。

怕不是这会儿在骂那两个是傻,咬了一大口奈果,嘴里面嘎吱嘎吱嚼着。北洛不紧不慢在房顶上跳来跳去跟着他。

巫炤揣着云无月,他在天鹿城找清静的地方,总不能大刺刺就把异族来客放入他们城中届时别说姬轩辕回不去,缙云也回不去了。

辟邪不需要工业生产,魔域又不同于人族,他们的天很蓝,空气很清新干净,四季都有花盛开。站在高处俯瞰天鹿城,难得能见着这样的风景,不出去走走就太可惜了。

云无月被他放出来在他跟前看着他犹豫着说道:“你这样把我放入天鹿城,不会惹来麻烦吗?”

她是说姬轩辕说的偷渡问题,有熊族长也说了叫人知道,他可是回不去的。

这处天鹿城最高点适宜观景的平台,人迹罕至特别清静,巫炤问她:“这附近有辟邪吗?”

四下看了看,透过脚下透明的圆台,看底下也没有辟邪走动。

“没有......”云无月被他问的有些愣怔。

那边人又问:“既然没有辟邪,那没人看到,别人怎么知道是我放的你,而不是玄戈或是其他人或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呢?”长睫颤动,他眨着眼睛理直气壮的说着不讲理的话。

“......”

“等你到地方了,待安稳之后再自己同王辟邪商量。”

云无月幻化成人形和他一同坐在圆台的边缘,看着脚下数尺高空,俯瞰天鹿城全景。半晌她对巫炤道:“谢谢你。”

“别谢我,”他转开头眼神飘忽声如蚊哼,“你也帮了我,这我们就算两讫了。”

云无月看着他,这个人类幼崽不能说他好心也不能说他坏心。他总是......怎么说,看上去有些孤单,所以很会闲来无事给自己找事情做。

“那我走......”

纤细白净的手递过来个白玉瓶,玉质如凝脂一般,那上面隐隐约约可见红色的咒文,应该是件法器。云无月接过去,发现那里面并没有东西。

“瓶子给你,清晨露加魔域处处可见的药草,方法我不想告诉你,你自己用妖火慢慢淬炼琢磨吧。”

巫炤看着她状似不经意把淬炼方法都说了,见他别开头不耐烦地对自己挥手叫自己赶快走。

“你再待在这里,叫辟邪看见,辟邪会以为是我把你放入城中的。”他没好气的说道。

难道不是吗?云无月又抬头看了看他,眉心微微蹙起,她眼睛有些想要下弯,人类......还真是别扭不坦诚的生物。

她往天鹿城的古厝回廊去,从那里进去可以通往一处很适宜养伤的地方。走远后她回头看向天鹿城,带她进来的人远看一个小小的影子。那影子被拉长放大,情绪也被拉长,她总觉得他很孤单,那种孤单和魇魅长大成年后的孤单是一样的,成年的魇魅稀少,可人族并非如此......他不至于如孤雁一般,形单影只没有归息之处。

那个美人幻化成黑气往天鹿城边缘去,北洛皱起眉头看着那团东西越走越远。他们的对话他听了个全,姑且判断这两个应该没什么恶意......

他看着那边平台上的巫炤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放空看着天鹿城,少年孤零零的只有一个影子。他盯着天鹿城中很普遍的拱门看了好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骨笛。

天鹿城最高的平台上响起空灵的笛声,曲调婉转诡异,像是祭祀之声。那声音如人窃窃低语又像是在哀喃悲泣,仿佛人族佛堂里面主持来超度亡灵的诵经声。

鬼师的灵视之眼看见的是一片灰败的天鹿城,城中建筑之上有莹星点点,金色的如同辟邪的兽瞳,那些莹星像眼睛一样盯着他。笛声响起,他们逐渐汇聚一团凝聚成一只王辟邪的样子在巫炤面前。

辟邪死后不会留下一点痕迹,这些残余的是死去辟邪的执念,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从来就盯着自己,这让他很不舒服。本以为是那柄古剑中隐约察觉到的辟邪之力所致,现在他明白了这与自己本身有关。

应该是那些梦境。

那只金色莹星辟邪矗立在他面前,作势奔腾仰天啸立。巫炤吹完那首曲子,面前的辟邪突然睁开双目冲他面门而来。“辟邪”冲撞过他的身体,那些莹星四散而去,杀伐,怨戾之气使他呼吸不稳。

灵视之眼遭到攻击,他脑中剧痛,咬着牙忍了又忍。再看去城中没了那些莹星,灵视之眼也看不到了,天鹿城用灵视观之逐渐有了生机和颜色。

北洛见他身子抖了一下,身形不稳,他坐在平台边缘如果突发什么疾病脱力掉下去很危险。他从房顶跳下去,翻到阳台的栏杆里往巫炤那边走去。

耳边响起了脚步声,巫炤转头看着那只王辟邪,他转回头。他知道自从出了屋子这只辟邪就一直跟着自己,他现在脑袋昏沉,不想和他做太多的纠缠,干脆不理会算了。

北洛见他坐在那里病恹恹的,手里动作着收起了那只骨笛,他衣服袖子繁复的花纹跟着他的动作被搅乱。姬轩辕他们穿的是人族现在流行的服饰,他穿的衣裳花纹样式连带着配饰都很怪异,像某种族群的古老传统服饰。

“你放了什么东西进来?”抱起双臂,北洛看着那只魇魅走远的方向问道。

“妖。”那少年爱搭不理的看了他眼。

北洛皱起眉头看着他,沉声问道:“在别人地盘上这么肆意妄为吗?”

“别人的地盘?那就是与你无关喽?”他反问眼前的人,巫炤看了他眼轻笑,“人间长了几百年,回来这里,你有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吗?”

“没有。”北洛别开头失笑道。

“那不就得了,”抬眼看着他,“天鹿城就算因此出现灾厄,也同你无关吧。”

巫炤双手交叠在一起,高处的风有些大。这只王辟邪就算发现了,对他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威胁,他一向做事随心所欲......并不计较太多的后果,做了就是做了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北洛紧抿双唇,垂下眼看着身前不远,坐在平台边缘看风景的人。

离开栖霞人族这半年的时间他险些忘了,人族有个少年很厉害。那人在西陵,西陵人崇拜眼睛,额间会绘画巫纹,从侧面看见那鲜红如血的赤红线条。

这是西陵的鬼师么......

还真是令人不爽,他身上的气味......北洛咬紧后槽牙,他有种冲动想把面前这个少年撕碎。

他所处的栖霞消息多少还是略显闭塞的,早年报纸刊登过年幼鬼师的照片他瞥了一眼,那时候没长开,小孩儿在北洛眼中都长得一样。后来听说报纸刊登鬼师的照片,惹来娈童犯的关注,居然在他被带出西陵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掳掠公然猥亵。

被巫之堂的祭司所伤,那人死的可惨......记得当时还引发了很激烈的讨论,那家无良媒体因为他们文章本身就有问题,整篇文章上下居然都是把他当做一个成年人带着情色眼光讨论的,甚至不断暗示鬼师其实是Omega,在巫之堂被那群老东西当做娈童豢养,早就被里外吃了个透。他这么说自然有好事之人去想更深入了解,就发生了之后屡次骚扰屡禁不绝的事情,还有那次公然掳掠。

他们在被巫之堂警告后,居然不思悔改。在报纸头条叫嚣说让他们西陵管好自家的鬼师,既然知道招惹人,为什么不让他老实待在西陵一辈子都别出去,不出门不就不会受伤害了么。自己宠着就好了,别仗着强大却欺负别人,别人没义务宠着你家鬼师。

还在自己杂志开了一个版面专门讨论这事情,一股脑放出了很多稀有的照片,比如说不知他们为什么有巫炤赤身裸体的图片。那张图片被娈童犯广泛收藏意淫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后还有人卖这个标高价出售。之后没有报纸敢找麻烦去随意刊登,即使正式场合的也需要经过巫之堂审核文章之后才可以。

北洛对此和他养父母的态度一样,那媒体不要脸,赞同那家媒体说法的人更加不要脸。

那之后本来就少的消息,就更少了。甚至有种错觉,西陵的鬼师还是虚黎。

这么想想,当年那小孩子的照片和这少年的眉目是有几分相似。

他走去蹲在他旁边伸手勾过巫炤的下巴,和他对上双眼,打量了下那张脸,生的真是好。北洛笑了笑有些恶质的说着:“我虽然不把这里当我家,但我告诉其他辟邪你放了妖进来,也没有什么不可吧?”人对长的好看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宽容点,看见那张脸他本来恶质凶狠的声音却放柔了些。

“说了......就意味着在,意。”那两片淡色的薄唇微张轻吐却掷地有声。

下意识使力,北洛扔开他的下巴,巫炤偏着头伸手揉了揉被捏红的下巴。垂下眼笑看着眼前的王辟邪缓缓说道:“你这么在意,不想掉面子的话,你可以去追上那只妖把她打趴下啊。”

北洛盯着他,沉声道:“我可以把你......”打趴下。

“你打的过吗?你个菜辟邪,”巫炤正色看了北洛一眼满脸鄙夷的说道。他眼中盛满了笑意,故意放柔了声音眉头微蹙,眉眼都耷拉了下去,可怜兮兮看着王辟邪,弱弱的,颇为恶质的开口,“我是打不过王辟邪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呀......”

还伸手捻着北洛的衣裳袖子轻轻地晃。

接连被调戏,纵使脾气好也耐不住他这么贱兮兮,何况他脾气并不好。亏得他还担心他身体不好体力不济掉下去,北洛呼吸粗重,他伸手攥过那边少年的下巴,自上而下盯着他,两人对上双目,北洛眼中显现出大妖的金色竖瞳。

“打不过,并不意味着杀不了。”

“打不过,并不意味着杀不了。”

北洛盯着少年恶狠狠的说道,巫炤看着他的兽瞳玩味的轻声笑道。两人异口同声说着相同的狠话,笑了声都别开了脸。

这么看起来他们某些道德观是相同的。

巫炤脸色一变突然表情狰狞了一下,他用力挣开北洛捏着他的手,撑起身子艰难的起身。眼前昏花,手上发软无力,他瞪大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轻飘飘的想要往下坠落。

北洛收起妖力,眼疾手快伸手捞着那个要从高空坠落的少年。抱着他低头查看他的情况,巫炤在他怀里呼吸急促,强硬的推开他站起身子,还没走够两步就脚软跌坐在了地上。他蜷缩在那里,透明的平台托着他的瘦弱的身子显得可怜无害。

“你怎么了?”他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北洛好奇,刚刚还牙尖嘴利跟只野猫一样,见谁挠谁,一瞬间就软绵绵变成了羔羊。他可不认为这是因为被他的妖力压迫所致,他自己几斤几两他自己拎得清。

王辟邪的妖力可以侵染其他力量,北洛的妖力还不足以侵染控制他,可是......可是......

巫炤急的红了眼眶,周围浓郁的alpha信息素让他脚软。他明明只对缙云的信息素有感觉,难不成王辟邪的信息素就算是妖力微弱的王辟邪也足够使他唤醒了......他被眼前这只辟邪唤醒了。

没有因由的讨厌辟邪,下意识避免和他们接触,也许不是因为他们太过强大的妖力,而是因为他讨厌被别人控制侵占,潜意识的就对这种力量可以肆意侵染别人的族群不抱有好感。

巫炤躺在地上睁大眼睛瞪着接近他的北洛,他的信息素太过霸道,嗓子里面的闷哼和尖叫堵在那里,不敢开口,一开口他会跟过春天的猫一样,张口就是叫春求爱。

北洛观察了下他的情况,撩起他的头发看见他颈子后面一直都好不了的牙印,确认了猜想他咂嘴道:“啧......西陵上下不都是alpha,怎么就你奇葩?”

水汽弥漫了眼眶红着眼看着眼前的辟邪,体内热血涌动,忍不住激烈上涌的情潮,两腿交叠在一起,不由自主的磨蹭。

看见他的反映北洛好笑的拍着巫炤的脸,很恶劣的说道:“好好地,别发春呐。”

巫炤呼吸急促,在地上忍不住扭动,身体僵硬的往前顶了顶。溢出不满的闷哼,他看着北洛,咬紧牙关,身子颤抖着绷紧,脖子不断后仰,头发挣动的时间在地上蹭的凌乱。

北洛闻见他很清淡有点甜,但对他来说很甜腻的信息素。撇着嘴,虽然很诱人但是对他来说太甜了。深吸了口气压下去体内的兽性,他盯着巫炤,伸手摸着他的脸,手下的人既想躲开又往他手上蹭着求安抚。

笑看着他,北洛俯下身撑在巫炤头顶,他凑去他颈子间。

“我要是这样标记了你,岂不是这辈子都可以控制住你了?”

危险的气息凑近威胁的说着这话。

湿热微凉的鼻息喷在他颈子上,巫炤打了个哆嗦。他偏开头躲着想要隐藏自己的标记腺体,北洛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按在地上,那烫人的气息又喷在腺体上,他打着哆嗦,在他手下不住摇头想要躲开。

头发被辟邪扯着,控制了动作。缙云咬下的牙印上王辟邪尖利的犬齿在上面轻轻在啃着,巫炤颤的更厉害了,他无力的躲闪也躲不开。

如果是王辟邪......如果是王辟邪,巫炤悲哀的想着,只求他不要一时兴起咬下去。他们的标记可以覆盖掉原来的,就算覆盖不了也可以侵染,让之前缙云注入的信息素带上他们的......

北洛本来就是逗弄他,看他的反应好笑。他正准备起身时候,身下的人抑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他慌忙伸手捂着巫炤的嘴。这边就算人少,他要是叫起来也是能引来人的,到时就怎么都说不清了。

“嘶......”手上一痛白牙紧咬着他的手指,北洛低头见巫炤咬着他的手瞪着他,他顺势强硬的探进他嘴里肆意搅弄,“血,都是营养,别浪费了......”

“......”手上的钳制放松,北洛收回手。手指还在流血,在挣动时候掉出来的骨笛上蹭着手指上的血和唾液。那支骨笛把辟邪的血尽数吸收。他拿着骨笛又塞回了巫炤怀里。

巫炤嗅着他的信息素剧烈的挣扎着,嘴唇失去了堵塞,他强迫自己不能叫出来。闷哼着眼泪不断往下掉,那上涌的情潮要把人折腾死。

“别叫,听见没,别叫。”紧张的四下查看见没有人来,北洛捂着巫炤的嘴,托起他的腰,刚刚手下摸了一手湿低头一看,巫炤低声呜咽着,哭叫被他堵在喉咙里,红着眼看着十分可怜。

对方颤抖的像只被欺负的小兽,王北洛摸着自己的鼻子别开头,这会儿突然上头的羞耻心。他看着巫炤掉眼泪,吞吞吐吐的说着:“你......你别哭啊......我就是逗你玩......”

喉头上下滚动,他尴尬的看了眼被自己信息素欺负惨的少年,摸着鼻子烦躁的看着四周,把人抱起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别哭了,我带你回去就给你找人来。”

他低下头,他的师娘也是Omega。想起来有次正赶上他师娘的发情期,他师傅出门没回来又找不到人。当时她在床上难受的打滚,她不叫他进去,北洛听见里面人掉下了床,推门进去,女人的头撞到了桌角上,上面的瓷器滚到地上碎了一地,人还在那堆碎瓷片里打滚,当时他看着就觉得难受的要命。

再看巫炤突然上升起了负罪感......即使他很讨厌他。

“喂,你千万别叫出声,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巫炤咬着嘴唇瞪大了一双血目不住呜咽着对他摇头。

也察觉到那话会让人想歪,北洛咧着嘴偏开脸不看他,低声烦躁的向他解释:“你别想歪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去那边快一些......”

他看巫炤的情况顿了顿:“你......你能忍住吧,别叫出来了。”

巫炤眼里盈满了泪,他看不清这只辟邪,他也不知道是点了头还是摇了头,意识混沌起来,唇边凑来粗糙的东西,他任由被人顶开牙关把东西塞进去。

北洛抱着他一路上躲躲藏藏,小心的躲避可能遇上的熟人,慌张的往他的寝殿赶。怀里抱的人情况愈来愈厉害,巫炤甚至生出力气在他怀里挣扎,有几回险些跳出去。他抱紧巫炤低声警告,你不想叫天鹿城的辟邪都知道你发起情来这么浪吧,巫炤听着那话才略微老实了点。

“王,您干什么这么匆忙?”有辟邪看见他问道。

那边路上羽林拉着岚相不知在求他一起去干什么,那人眼尖的看见自己,在背后远远地问他:“王北洛,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呢?”

岚相皱起眉头看着他,目光往他怀里瞥。

北洛站在原地僵硬的回头,好似做坏事被抓包他同他们道:“没什么,我衣服弄脏了要去换,我先走了。”尽可能降低巫炤被他抱着的存在感,他慌张的跟羽林道别。

北洛抱着人在天鹿城走动,玄戈在楼上露台休息正好看见他。他刚和姬轩辕还有缙云商谈完大阵的事宜。他跟有熊的战神商议,听说他是剑术第一,能不能留下来教授辟邪们剑法,取长互补嘛。那边答应下,这会儿刚送走人,闲下来才不一会儿就见北洛急匆匆的往他自己的寝殿跑。

他站在露台望着他,也不知道他什么事情这么急。待北洛稍微走远,他下楼跟上。

进了寝宫的卧室,北洛把人放下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被唤醒后折腾这么厉害的人,北洛抿着唇。

巫炤在他床上打滚,他自己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面溢出来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身体弓着不断后仰,脖子上的筋骨都绷紧被力道拉扯的坚硬,情爱中处在劣势的Omega,他们的情潮来临总是让人觉得很痛苦。

嗅着鼻息间更加浓郁的信息素,这种不是缙云的根本无法安抚他,反倒是加剧了激烈翻涌的情潮。深吸了口气,他再也忍不住。巫炤躺在他床上像条脱水的鱼费力呼吸着哭叫了起来,手下拽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挣开束缚。

侧开的领口裸露着下面细滑的皮肉,再往下就是白嫩的胸口。

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高过一声。北洛瞪大了眼,他慌忙去捂着巫炤的嘴,又拉住他乱动的手。玄戈给他安置的侍卫轮番在附近巡逻守卫,还有侍从,本来就够烦屋里有点动静他们就上赶来服侍。要是叫他们听见自己床上有人,那可不得......翻了天......

爬到床上骑在他身上捂着他的嘴,他使力不知不觉禁断了手下人所有的空气。不一会儿手中的湿热剧烈挣扎,细瘦白净的手腕子上绷起筋骨去用力拉他的手不断捶打,北洛回过神赶快松开。

他看着快崩溃的巫炤,张嘴说不出话,北洛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辟邪发情时候都有撕碎对方的冲动,巫炤那甜腻的信息素让他也很不适,心口的冲动是勉强压着才克制住的。深吸了口气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才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对他道:“是有熊战神对吧。”

巫炤身上的alpha信息和那个人的一样,他凭直觉猜的。

巫炤费力的点了头,仰着脖子艰难的呼吸着,他快要断气了。

北洛皱眉看着他,见他那么痛苦,忍不住后悔刚刚不该见他已经被唤醒还故意释放信息素。他把被角往巫炤嘴里塞,直撑得少年的两颊鼓起,被布料塞满再也叫不出来只能听见浅浅的呜咽呻吟的动静。起身看着他换下来的王服,犹豫着用王服的腰带去捆紧他的手腕,看他不能再脱自己的衣服,到时候不会说不清,才往外去找人。

他刚走,玄戈从角落阴影处里走出来看着远走的人,他进到北洛寝殿里,在长廊的时候就听见他卧室有浅浅的动静。

玄戈疑惑的往前走,隔着门听见了里头满含春情的抱怨声,他皱起眉头沉下脸推门而入走进北洛的房间里。有熊族长带来的那个少年窝在北洛床上,潮红着脸在他床上无力的挣动翻滚,口里呜咽着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泛着水光哭的像个泪人。嘴里面塞了东西堵着他的声音,玄戈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走近了发现他的手居然被拉到背后捆着。

玄戈瞳孔放大,被这情景气的一口气提不上去,目光落到少年的衣领上,那领口讽刺的大敞开露着里面花白的皮肉。胸膛上下不住的起伏,他抿着唇这怎么看都像是强迫的事情做了一半......他强忍住冲动,看着北洛卧室的大门,又看看卧室床上的人。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弟弟在人间久了,实在是太缺管少教了。

他垂下眼抿着唇,走过去伸手准备帮少年解开束缚,拿出嘴里面的东西。

巫炤剧烈的打了个哆嗦躲着他,玄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发怒没有注意显露的妖力,他平下心抑制住即将暴走的怒气。

俯身过去,抚着少年的头发对他轻声道:“别害怕,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来,张嘴......”

那只辟邪柔声说着,巫炤摇着头躲着他的手。

玄戈腾出一只手抱起他的腰,禁锢着他的身子,另一只手轻捏着他的下颚让他张嘴放松紧咬在一起的牙齿,把塞进去的被角慢慢拉出来。

“哈啊......哈......啊!”巫炤粗喘着气,他想挣开王辟邪。却从他怀里落到床上。

不一会,解除了束缚的唇齿,不受控制的泄露出尖叫。辟邪王的信息素比他那个半吊子的弟弟更浓郁,充盈鼻息的浓烈信息素令他比平时更加的烦躁不安,甚至快要把他的血管筋络都爆掉,巫炤哭叫着。

玄戈看着他拿他没办法,他没见过被唤醒的Omega被折腾到这么厉害的样子。手拍着他的背,掌心妖力包裹着巫炤。

辟邪的妖力引导着那股强烈的乱流,在筋脉里舒缓运行。

巫炤张着嘴呼吸缭乱,压抑下去小声惊叫,他看向玄戈,那只辟邪表情严肃手中的妖力帮他疏导体内的乱流,可有丝热血冲撞着那温和的疏引。

那是缙云的标记在抵抗辟邪侵占性的妖力。

眼里不住涌上泪水,太难过了,实在是太难受了,两股alpha的信息素在强硬的打架都试图侵占他,他们控制着不让体内的乱流平静。

玄戈见他多少平静了一些低声问着他:“北洛去干什么了?”

“啊!哈啊......啊!!!”

巫炤突然一挣,掌心汇聚的咒文胡乱扔了出去,玄戈收回妖力,皱起眉心看着少年躺在床上惊声尖叫。他叫的大声痛苦,弓起身子又放松,翻过去趴在床上声音都哑了起来,闷着脸哑着声音哭叫,身子不受控制的战栗发抖。

玄戈看见他后颈已经有了的标记,那个不算完整的标记只进行了一步。那就难怪他被唤醒之后会这么厉害。

巫炤在床上挣扎,神智早有些不清明,他只听到一个声音问自己。但是他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仰头绷紧了身子,粗喘着烦躁的晃着脑袋,身体里面的燥热,那只辟邪本来帮他舒缓了好多,但刚刚他感到了缙云情绪似乎波动很大,那降下的情潮又因此剧烈的涌动了起来。

他在床上把头发蹭的更乱。看着他深吸了口气,玄戈又伸手抱着他,使用妖力尽可能帮他舒缓痛苦。没有完全完成标记的Omega,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对他,发情没有得到安抚的时候就只剩下痛苦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们让个少年去受未完标记这种罪。

垂眼看着他,那张脸儿挂满了泪水,他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像条上岸缺水的鱼一样,玄戈尽可能用温和的妖力帮他缓解。

可他体内的标记者信息素抗拒着这件事情,他的作用微乎其微。本来还想问北洛的事情,看来只能之后亲自问北洛了。

如果他的弟弟想要这个人族怎么办?他在人间长大想这种事情很正常,可是......

眯起眼低头看着怀里挣扎的人,如果是北洛看上他......玄戈别开脸目光落到别处,呼吸不由的粗重,心事沉重。

本身就是逼着他回天鹿城的,他性子那么倔,总不能接连逼迫他。可不逼迫他放弃,他看向巫炤,这事情就更不好说了。

 

  • 下一章“家暴”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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